只容二哥,就算是回到京城也大多是呆在家里或者宮里,等閑竟是不出門,比那閨閣中的小娘子還要嫻靜幾分,加上其身體不好的傳聞,也鮮少有人去打攪他。
在京城倒是少有人知,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他妹妹昭陽郡主身上了。
“不可胡說!”永安侯說道。
“定北侯長年在長平關(guān)守衛(wèi),容二公子身子不好也不該是你發(fā)在嘴上可說的?!?br>
婉姨娘明明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的婦人,偏生做出一副小女兒的姿態(tài)來,“侯爺何必如此,妾身也不過是在家中隨口一說,在外卻是定然不敢的!”
說完掩著帕子便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永安侯也不是一個好色之徒,偏生這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在正事上十分精明的人,偏生對這婉姨娘是沒有一點辦法,但凡婉姨娘皺一下眉頭,那都是要心疼的。
忙哄道:“卻也不是責(zé)怪你,你??!”
將人拉過來,耐心說道:“定北侯掌管三十萬大軍,軍權(quán)在手,又有長子容戰(zhàn)在戰(zhàn)場上也頗有建樹,偏生這侯府主母乃是宣平公主,陛下又對昭陽郡主那般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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