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好得很??!”
三皇子的別院中,透過層層粉紅色的沙曼,可見幾具白花花的肉緊緊地挨在一起,而中間的寸縷未著的三皇子,冷笑著。
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身邊一具白花花,那女子一聲都不敢吭,甚至還將那白花花往前移動一些,方便三皇子的動作。
能夠留在三皇子身邊那么的久的時間,早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該如何的生存。
傳消息的小廝在門口將頭幾乎要埋到了胸口,生怕一抬頭就看到了什么不應(yīng)該看的東西,白白的丟了性命。
“京城的人都在說,昭陽郡主獨得盛寵,就連……就連”
“說下去!”一聲怒喝,一個酒杯被狠狠地擲在了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的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
小廝嚇得趕緊跪下,顫顫巍巍地說道:“回殿下,都在說,說,陛下太過寵愛昭陽郡主,就連公主都比不過!”
“公主都比不過?當(dāng)真是這樣說的?難道不是說連皇子都比不過嗎?”
小廝一身的冷汗,不敢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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