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書緊跟其后,“且不提爾等來到我大夏,鴻臚寺一應(yīng)接待,無有不周到之處,而諸位來到我大殿之上,卻是此等態(tài)度。
張口是要一個我大夏根本不存在之人,閉口說我大夏君臣不誠。
我大夏勢必要問問你北戎的皇帝,這就是你北戎的做客之道?”
幾句逼問,也算是將大夏的態(tài)度擺了出來。
宴上幾乎沒有人再動筷,都在靜靜的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就連容顏都停下了筷子。
永泰帝才說道:“就按照白愛卿說的做,擬文去信北戎!”
希文在托米說出那樣的話之后卻是有些責(zé)怪他,但是大夏這樣強硬的態(tài)度也讓他有些惱火。
壓抑著怒火。
“大夏陛下,托米說話雖然有些冒犯,但說的卻是事實。
七皇子是我北戎的殿下,貴朝將人給抓了,現(xiàn)下甚至連見也不讓見,外臣不得不懷疑我七皇子是否還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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