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只覺得自己額頭的血管一跳一跳的。
自己的兒子是個什么貨色他能夠不知道嗎,別說是殺雞了,就是看著殺雞他恐怕都是被血給刺激到。
可是眼前的問題不是他殺人沒有了,而是殺人的人是為什么要栽贓給他,又沒有其他的后手,到底是栽贓,還是就是碰巧。
而那背后之人萬一查出來了,陛下會不會信這事情和永安侯府沒有關(guān)系?
這些才是要命的東西。
牽扯到了皇子,這些事情根本不是她一個沒有見識的婦道人家能夠知道的。
他耐著性子,“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本侯當然知道不是文兒做的”
他態(tài)度稍微軟化一點點,婉姨娘便大聲道:“侯爺,那你快進宮,和陛下求求情啊,文兒還小,聽聞那高厲”
“砰!”
打斷她的是永安候毫不留情的一腳。
不過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婦人,這一腳讓她只覺得腦子都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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