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家父如今情況怎么樣了?”
他是知道衛(wèi)昀受傷的。
對于衛(wèi)昀的傷情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京兆尹直接告訴了他,“衛(wèi)伯爺傷情不輕,不過并不會危機生命,想來很快就會清醒過來?!?br>
“既然衛(wèi)公子過來了,還請公子將令尊的平日里的手稿遞交一份上來?!币膊慌滦l(wèi)宣會作假,終歸吏部都是有存檔的,衛(wèi)昀也活著,等人醒來了寫一份照樣能夠用來做比對。
之所以多要一份,不過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是,稍后在下會將手稿帶來,只是,還請府尹大人告知,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家父一貫在家中閑散度日,就連朋友都十分少,絕不可能和北戎人有交往的?!?br>
京兆尹淡淡的說道:“案情機密,不方便告知,衛(wèi)公子若時時在擔心,可盡快將邵安伯的手稿帶來。至于說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樣的,本官定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br>
“不過今日衛(wèi)公子就不要再出門了!”
這是變相將衛(wèi)宣也給拘禁了的意思。
早就知道不會這樣順利,這樣的情況也是在預料中的,衛(wèi)宣仍舊是好聲好氣的說道:“在下自是相信大人肯定會秉公斷案,不會冤枉了家父,但是家父年邁,此番又受傷,在下實在是擔心,還請大人通融,讓在下見一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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