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許芯荷不知是什么聲音,但是聽到二人后面的對話,許芯荷明白過來是安王筠跪下了。

        “你這是何意?”北宮烈疑惑。

        安王筠語氣幾近哭訴:“皇兄,臣弟自幼讀的是四書五經(jīng),學(xué)的是忠君愛國,習(xí)的是輔政之術(shù)?;市蛛y到不知道嗎?臣弟一心輔佐,若是皇兄還這般心存芥蒂,那臣弟只有以死明志了!”

        聽安王筠這么說北宮烈嘆了口氣,伸手將人扶起來:“是皇兄不好,那陸長風(fēng)頻頻到我軍營盤作亂,近日來本殿都沒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實在心煩意亂。本殿倒不是真的疑你什么,實在是擔心本殿走了,我軍手上又沒有人質(zhì),你不敵那白九夜的狠辣奸詐啊!”

        “聽皇兄這話,可是另有安排?”

        “本殿聽煙兒說,那陸長風(fēng)對許家姐妹頗有情義,如今許家姐妹就在營中,若是能利用許家姐妹將陸長風(fēng)擒獲,那便等于折了白九夜的一個臂膀,不止本王回去對父皇有了交代,你坐鎮(zhèn)邊境有這三個人質(zhì)在手,白九夜也會投鼠忌器了!”

        營帳后面的許芯荷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把口鼻捂的更嚴實了些。

        “不可!”安王筠連忙打斷了北宮烈的話。

        “有何不可?”

        “皇兄要算計那陸長風(fēng)臣弟覺得無可厚非,可那許家姐妹是無辜的,她們二人不屬于四國百姓,且沒有參與兩國戰(zhàn)爭,最重要的是,她們是孤云峰的弟子,若是我們北陵扣下了她們,豈不是要和孤云峰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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