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滄止終于下了決定。
他去。
“我還真是欠了你了?!睖嬷沟吐曕跋乱淮?,我可就要袖手旁觀了?!?br>
……
是夜。
卿云歌依舊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盤(pán)腿修煉。
而一旁的洛德就有些焦躁了,他不安地在房間里踱步,一刻都停不下來(lái)。
最后,他終于忍不住開(kāi)口了。
“我說(shuō),我們就在這里干等著嗎?”洛德不能理解,“干等著就會(huì)有證據(jù)?”
卿云歌閉著眼,在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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