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歌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手從她身上放下來。
然而,他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扣得更緊了。
卿云歌瞅著他,眼神在問——你干什么?
不說話,就是不說話。
容瑾淮空著的一只手?jǐn)堊∷念i部,身子微微俯下,然后湊到她耳邊,低聲問:“生氣了?”
他的聲音一向撩人,此刻帶著歲月沉淀的蠱惑感,讓人的耳朵一癢。
卿云歌摸了摸耳朵,然后搖頭,還是不說話。
她倒是沒生氣,怎么可能為了這種事情生氣。
就是想欺負(fù)欺負(fù)他。
“不生氣為什么不和我說話?”他的手臂繞了過來,伸出手指點(diǎn)著她的下巴,雙眸微微瞇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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