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聽說蕭彩繡上午來了,便冷哼,“她還有臉來?我只當她眼里沒我這個娘了。人家姑娘就算年初二不回來,那好歹也會托人帶條肉或者兩包糖來,就她和你小姑,丟死人了,年年過年,一到年初二奶就不好意思出門。”

        一出門,人家就會問,你家閨女帶什么回來了,我家閨女帶什么了,只有她家年年沒有不說,就算哪年回來了,帶了點東西來,那走的時候指定撈的比帶的多。

        “那怎么辦呢?您攤到這樣的閨女啦。”

        蕭青月的語氣讓孟氏樂了下。

        隨后她又將買衣服的事情和孟氏說了說。

        孟氏聽她說起這個,還真有點相信了,“你還別說,去年咱家這么不順當,你那事算是應(yīng)驗了,至于你爺和你爹的事,雖說沒應(yīng)驗在你身上,可他們兩人都是你的親人,這樣捋捋也算是你應(yīng)驗了?!?br>
        “奶,您不是吧?真信啊,我隨口胡謅的。我不是和您說過么,我就是看她要當大伯說客,給她點排頭吃?!?br>
        “咋不信了?要是沒那些事,你們也不提,我還想不到她身上,可你們一說,我越想越覺得是。不行,這回她得買,讓她和你小姑一起買,不買我就不認她了我!”

        以前不買也就罷了,閨女兒子都是肉,能省點就省點,可家里出了事那就得買了。

        蕭青月,“……”

        這下她只能說,她大姑是真的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

        正房時不時的有肉香,二房都習慣了,大人還行,可孩子就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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