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覺得光燒畫怕是沒用,重點還是得打消老二心里那念頭,這種事情可不是能隨便冒充的。

        是以待賀謹禮送完人下午回來的時候,他就叫住了他。

        “二哥!”

        “干啥?”

        “你們想要冒充貴人就是為了榮華富貴?”

        自己想怎么做是一個意思,可別人來問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被當?shù)艿艿倪@么問,賀謹禮多少有些惱,“你說呢?”

        “你這又是何必?且你又可知冒充后被揭發(fā)的后果有多嚴重?”

        “你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吧?”他若不是為了錢,何至于會答應干這種丟人的事?

        賀謹懷挑挑眉,“你很缺錢?”他怎么沒看出來,老二手里有鋪子,日常的糧食供給都是從家里拉去的,銀錢上爹娘還時常給他們些,就連孩子們念書的錢也是家里出的,就這還能缺錢?

        “我現(xiàn)在是不缺錢,可我不得為孩子著想?為以后著想?”賀謹禮不滿的看他眼說,“你能耐,什么都能弄來,你孩子還沒生呢,你就把家產(chǎn)給賺好了。我有啥?你擺定親酒那次,爹娘就說等你一成親,咱家就分家,我們各自掙的產(chǎn)業(yè)歸各自,只分兩老手中一點東西,那我只能得個十來畝地,加上我現(xiàn)有的一個鋪子,吃喝是不愁,可云寶念書的花費有多厲害你不是不知道。”

        當然錢財這只是其中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則是,自從老三封爵之后,他就覺得兄弟之間一下子差別就出來了,現(xiàn)在都在一起生活還看不出來,可等到分家之后就能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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