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懷微微一笑,“我這也是沒辦法,若是無人告我,或者皇上能頂住朝中那些大臣的壓力,那我用最原始的拜師方法就成。可現(xiàn)在,我不得不改變策略,再說反正都是做戲,我再多做一場也沒什么不行的?!?br>
        蕭青月聳聳肩,對此不置一詞。

        而劉總管在太傅門前沒有見到賀謹懷,就直接回宮了,反正皇上又沒讓他追到伯府去問話?;氐綄m中,他將情況和文帝一說,文帝倒是多看了他幾眼,看的他心頭發(fā)慌,暗想,往后不能再和這些人走進了,估計皇上心中不滿了。

        ——

        晚間亥時初的時候,賀謹懷又帶著兩孩子出門了,這次他帶了幾幅字,到了太傅門上后,美其名曰小侄寫了幾幅字,想求太傅給指點指點。

        本來他覺得請求指點字,又不是拜師,太傅也該開門讓他們進去了才是,可太傅還是沒讓他們進去。

        賀謹懷不由的在想,這老家伙該不會不知道他們在做戲吧?

        他正不滿呢,偏墨寶這會還笑他,“小叔你的計策不管用吶,嘿嘿……”

        賀謹懷哼哼,上馬車后雙手在他胳肢窩里撓了好一會,笑的他眼淚都出來了,這才作罷。

        這一晚上沒見到太傅,可戲還得唱下去,第二日晚上賀謹懷又帶著侄子去請教字了,接著就是第三晚……

        眾人起初還以為他放棄了,直到第三晚上才知道,他不是放棄只是換了個時間換了個名頭。

        于是丞相又去宮中長跪不起了。

        文帝對此也很無奈,“愛卿,這次朕也不好處置他,他是去請教太傅指點字,又不是拜師,朕身為一國之君,不能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用?!?br>
        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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