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懷很意外,“是么?”
“嗯?!?br>
“走,你和我說說,都考了些什么?”
“好,爺奶,我和姐夫去書房了?!?br>
蕭德眾揮揮手,便讓二人去了,蕭青花也回來了,見此就將準備好的茶水給兩人送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賀謹懷才知道,這次考試不僅僅考了經(jīng)義,還有策論題,偏巧策論考的還是有關民生,賦稅之類的東西,這點賀謹懷曾和他提過幾嘴。
賀謹懷微微有些自豪,這么看來,他若是去考科舉說不定也能考上嘛。
晚上回來就和蕭青月得瑟了。
“有什么好得瑟的,如今的考科舉,考的內容很單一,你這種經(jīng)過各種考試摧殘的老手若是連個秀才都考不上,那才叫丟人呢?!?br>
“瞧你說的,考秀才哪有那么容易的?!?br>
“不然呢?”蕭青月道,“秀才不算什么,考上進士那才叫不錯?!?br>
賀謹懷不和她這個問題上爭論,見她洗好澡出來,穿的睡裙還是吊帶的,身姿若隱若現(xiàn)的,頓時覺得有些燥熱。
隨即他手一揮,滅了房間里頭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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