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珍的死一直是一個迷,想她死的肯定不止江流星一個,動手的也不止江流星,還有你現(xiàn)在的主子。你現(xiàn)在的主子是誰呢?京城那幾位哪一個都有可能去害死江流珍母子。于江山王朝而言,兄弟之情簡直不足掛齒,怕兄弟叔伯爭奪高位,殺人滅口一勞永逸都是常事,不稀奇?!?br>
        她低聲說,“可若再加上對方想害死墨寶,這一排除人選就不多了。龍椅上的那位不可能,他膝下無子,江山無人繼承,皇后與他一體更不可能。按理說太后也不太可能才是,可我查到的證據(jù)全都指向她……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你簡直膽大包天!”

        青竹即便看不清眼前人,還是憑著感覺瞪了過去,“妄議皇上皇后太后,你有幾個腦袋被砍?”

        “青竹,別顧左右而言他,我來審你是為了解惑,而不是聽你在這廢話?!?br>
        墨寶撐著下巴,看看青竹,說,“小嬸,既然她這么不聽話,不如繼續(xù)上洛鐵吧。”

        “寶,我們是善良的人,盡量不嚴(yán)刑逼供?!?br>
        蕭青月說完重新坐了回去,手拿著洛鐵在火盆里撥來撥去。

        墨寶看著她的動作,嘴角抽了抽,“小嬸,你要是把洛鐵拿出去,說這句話還比較靠譜,現(xiàn)在…呵呵?!?br>
        “寶,我覺得你現(xiàn)在不可愛了,都會嘲笑小嬸了。”

        “可愛這種詞本來就不應(yīng)該形容我,聰明俊俏沉穩(wěn),這些才是形容我的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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