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啥了?”

        大婁氏繼續(xù)吐槽說,“他將凳子拖到海藍床邊,趴在那看著他哭!邊看還邊笑,說海藍哭起來太丑了?!?br>
        蕭青月噗嗤聲就笑了,這的確是賀謹財能干出來的事。

        不過這么一對比,的確賀霸更寵溺孩子一些,甚至比她還寵著,和小蜜糖她們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溫柔的不得了。

        只是這話不能說,不然拉仇恨,只道,“大哥本來就不太細心。你一個人要是照顧不過來就再請個人好了?!?br>
        鄭氏這會還在呢,聽大婁氏吐槽自個兒子也不生氣,還跟著吐槽,“他哪是不細心,分明就是懶。要么我說你不會調教人呢,你就該整治他?!?br>
        “我怎么整治?說又沒用。”大婁氏暗暗翻個白眼。

        鄭氏看見她的白眼,沒好氣的說,“誰讓你說了?你不會做??!這孩子晚上哭不哭?他晚上睡覺不睡覺?你等他睡的正舒服的時候,把海藍往他身邊一放,你也別管,他若喊你你就裝作聽不見,把嬤嬤給打發(fā)到前頭去,都沒人管的時候,你看他還能不能睡得著?連續(xù)整他個幾晚上,總歸得好點吧?”

        蕭青月又笑了,轉頭和大婁氏說,“我看娘這個主意成,要不你試試?”

        “我就怕他裝作聽不見,繼續(xù)睡?!?br>
        “他要繼續(xù)睡,你給我用針扎,扎手掌,看他知不知道疼,再問問他長手都干嘛用的?”鄭氏很嫌棄的說,“要么我說你就手軟呢,沒見我抽他們都掄著棍子上的?你可學著點吧。”

        說完手背后,老神在在的出去了。

        蕭青月和大婁氏對視一眼,俱是汗噠噠的,怕是沒誰家婆婆比他們家的更坑兒子了,能教媳婦用針扎兒子的,這怕是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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