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月聽完一口水噴了出來。
“不是吧娘???您真的提著補品去看大金氏了?”
“是啊,我去感謝她做個好孽!”
神他媽的做個好孽,蕭青月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婆婆的腦回路真的不一般!
“齊老爺說的那事您還真信吶?我們都半信半疑?!?br>
“為啥不相信?”鄭氏哼哼,“你們是沒接觸過那老婆子,至于你爹,那是他娘,他當然不相信。我整日和她相處,當然知道她是什么人,壞的很。反正我是相信的?!?br>
“那您也不至于送東西去看她吧?您難不成忘了,她是怎么帶著芬兒來鬧的?您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鄭氏眨巴眨巴眼睛說,“一碼歸一碼不是?況且要真說起來,還是咱家能過上好日子更重要一點。我光想想,你爹當年要是真癱瘓,我一個人拉扯你大哥,再拉扯老二,我就覺得嚇人,再往深處想,你爹要是真癱瘓,搞不好都沒老三了,我一個人哪養(yǎng)活的起那么多孩子?就算有老三,搞不好也得被我給扔了。”
本來面色還算正常的賀謹懷,突然也一口水噴了出來。
他抽出帕子擦擦嘴角,隨后說,“您這言論真不是一般強大,照你這意思,豈不是我也得去謝謝大金氏?不然我如今還不知道在哪旮旯里待著呢,是也不是?”
“還別說,我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鄭氏說到。
賀謹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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