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倏然站直了身體,說,“好吧好吧,我說,那副字,是我翻了你以前寫的字帖,然后讓我娘幫我把需要的字一個個都給剪了下來,再然后我用飯粒將字一個個貼在了宣紙上,又用炭筆按照那些字描出了痕跡。之后再把那些字撕掉,我拿墨汁將那些字跡框框給刷滿就成了?!?br>
說起這做法,撇去小叔的臉色,他覺得自己簡直聰明的不要不要的。
以后要想搞個假信件什么的,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當然了,前提得收集下那個人寫過的字,不然不好描摹。
聽完他這番話,賀謹懷沉默了。
蕭青月也是。
兩人越不說話,墨寶心里越?jīng)]底。
“小叔,這也算我寫的是不是?雖說不怎么地道,可是你也不能怪我啊,我寫的那么難看,掛在學堂里簡直丑死了?!?br>
這時賀謹懷出聲了,“牌匾上的字呢,你怎么弄的?”
“哦這個啊,這個是我將徐夫子的大字給翻了出來,然后如法炮制…嘿嘿……”
賀謹懷涼涼的撇他一眼,墨寶頓時收斂了笑,又說,“我,我本來牌匾也想用你字的,可是,可是你太懶了,不怎么練字,我根本湊不齊那么大的字描摹。”
“你,你可真是!”賀謹懷坐正了,手伸伸又攥緊了,真的很想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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