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慧呢,我家慧慧到底怎么樣?”中年婦女又像在問顧北,又像在自言自語。

        顧北走上去做了一番自我解釋,中年婦女聽說是他把女兒送到醫(yī)院連聲感激。

        “阿姨,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鳖櫛壁s忙說道。

        手術(shù)室的門突然看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護人員推著一輛手術(shù)車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醫(yī)生,我女兒怎么樣?”韓慧的媽媽趕忙迎了上去。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敝心赆t(yī)生脫下口罩,一臉疲憊。

        “啊…….”中年婦女聽到這句話,驚叫了一聲,又看到用白布蓋著的收拾床的病人,猛然一把扯開蒙在頭上的布單,露出一張熟悉卻又蒼白的臉。

        韓慧媽媽再也忍受不住了,叫了一聲“慧慧”身體軟軟順著手術(shù)床向下倒去,周圍又是一片慌亂。

        顧北的心猶如進了冰窖。

        他看著躺在手術(shù)床上韓慧那張蒼白的臉,前幾個小時還是那么鮮活,微笑中帶著一絲害羞,而如今卻沒有了一絲生機。一旁的黃鸝雙手捂著嘴,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粗茸约盒×瞬粌蓺q的女孩的尸體,第一次感到生命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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