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你別說我霸道,單這件事你可以問問明哥,看我處理對不對?!?br>
        “知道了?!眲⒑畔缕【疲瑦瀽炚f了一聲就不再吭氣。

        “既然大家統(tǒng)一了意見,那我就暫時分個工?!鳖櫛辈患辈换牛骸拔液托∠不匾惶死霞遥魈炀妥?,回去多弄點身份證,然后直接去鵬城,海哥你在你朋友中也借證件,越多越好,然后你和趙江一起走,我們最遲七月二十五號以前在鵬城匯合,因為還要留時間雇人排隊,所有的費用由團隊支出,大家有什么意見沒?”

        “那我呢,顧北?”白玫問道。

        “這趟差事很辛苦,你一個女的去也不方便,所以你安心呆在申城,周轉(zhuǎn)資金,做好后勤,等我們凱旋歸來。”顧北笑著說道。

        “行?!卑酌狄膊怀C情答應(yīng)了,她的咖啡館也離不開人。

        “還有這次買來的認購證我們?nèi)砍鍪?,不在進行搖號中簽?!鳖櫛弊詈笥姓f了一句話。

        劉海濤又有些不樂意了,看看申城搖號打新股得到的回報率高達二十多倍,為啥鵬城就要賣掉?

        但看到眾人不說話,知道自己說也白搭,只好憋著不在吭氣。

        事情商量完畢大家都散伙,劉海濤第一個離開,他剛走到門口,突然轉(zhuǎn)過頭對顧北說道:“黃鸝十八號就要去美國,下午三點的飛機。”說完頭也不回出了門。

        這只小黃鸝終于要飛走了。

        自從畢業(yè)那天以后,兩人再也沒聯(lián)系過,現(xiàn)在突然聽到這個消息,顧北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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