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福晉,該用藥了?!?br>
“嗯,端上來吧?!睘趵{喇氏看著芳塵手里的藥,嘴里滿是苦澀,可是為了將來再有嫡子,這藥一定要堅持服用,只要再等一年……想到這里,烏拉納喇氏一仰而盡,接過梅嬤嬤手里的蜜餞,放入嘴里,才好受了許多。
“雅蘭院現(xiàn)在怎么樣了?知道爺為什么突然去了那里嗎?清韻苑可有什么準(zhǔn)確的消息?”
“這?福晉,自從杜鵑和那個陳嬤嬤被王爺杖斃后,底下的奴才們個個噤如寒蟬,嘴巴一個比一個嚴(yán)實……咱們在雅蘭院的眼線香蘭又聯(lián)系不上,所以……”芳塵雖知道烏拉納喇氏聽到這個答案會不滿,但是她絕不敢弄假糊弄烏拉納喇氏的。
至今她仍記得,她送芳華上路前,芳華狀如癲狂的話。
“芳塵,奈何橋畔,我會等著你的!福晉不會放過你的,哈哈……我們都一樣,都一樣……只是奴才!你不會比我好到哪兒去!”
看到芳塵唯唯諾諾的樣子,烏拉納喇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沒用的奴才。不耐煩的揮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嬤嬤…你說,爺如此驚慌的去了雅蘭院,可是…有人得手了?”
“福晉,老奴覺得那鈕祜祿氏可能是出了點小問題,但應(yīng)該不嚴(yán)重,否則,王爺早就發(fā)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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