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嬤嬤,宛如眉頭直皺,先不說她失職的事,只看她的裝扮就不能留她,她難道不知道帶孩子的忌諱?如此穿金戴銀,涂擦脂粉,很容易被人利用傷到弘歷。

        “今兒個四阿哥一直是你抱的?”

        淡淡的語氣讓趙嬤嬤聽不出宛如到底什么意思,謹(jǐn)慎的答著,“回側(cè)福晉,是奴才,奴才寸步不離的看著四阿哥。”

        宛如盯著趙嬤嬤再問:“可有人近四阿哥的身?或是抱過四阿哥?”

        “沒有沒有?!壁w嬤嬤低垂的腦袋連連搖動,眼神飄忽不定的想著,大格格來時沒人發(fā)現(xiàn)?。〈藭r側(cè)福晉問話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確定?要知道謀害皇孫的罪名可不小???”

        “謀害皇孫?側(cè)福晉冤枉?。∨艣]有謀害四阿哥?。 壁w嬤嬤聽聞宛如的斥責(zé)立馬慌了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為自己辯解。

        “四阿哥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你既說四阿哥一直是你帶的,又說沒人靠近四阿哥,他身上的掐痕不就是你留下的?”

        “側(cè)福晉饒命啊,是…奴才沒有說實話,有人碰過四阿哥的!一個半時辰前大格格曾來過,奴才見她站在門口眼巴巴的望著四阿哥,以為她是想抱抱四阿哥,便心一軟讓她看了看,許是……”

        “許是什么?”宛如瞇著眼看向趙嬤嬤,似是沒聽出她的暗示,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嬤嬤家底應(yīng)該挺殷實的吧,為什么出來做奶娘呢?我瞧著,你手腕上的玉鐲可是極品的綠翡翠呢?”那可不是她一個奶娘能得到的東西。

        “奴才……奴才……側(cè)福晉,這是奴才家傳的寶物,奴才想著來王府做奶娘是奴才的榮幸,為了體面特意戴上的。”趙嬤嬤擦著額頭的冷汗,支支吾吾的回著宛如的話。

        “你確定!挑撥主子關(guān)系可一樣是要杖斃的!”胤禛突然出聲問道,雖然因為李氏的驕縱,更根有些刁蠻,但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做,看向趙嬤嬤的眼里帶著厲光,敢挑撥主子的關(guān)系,這奴才留不得!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