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辛巴的怒吼驚得郭絡(luò)羅?嫣然拉回了思緒,心有余悸的望著辛巴,對著烏拉納喇氏問道:“四嫂?這是?”

        烏拉納喇氏一臉關(guān)心的打量著八福晉,關(guān)心的問著:“八弟妹沒事吧?這是鈕祜祿氏養(yǎng)的白虎,許是不放心我……”話到一半意識到自己說了錯話,連忙改口歉意的說道:“八弟妹只要別靠近弘歷就沒事,這白虎可是很護主的,弟妹若是喜歡弘歷,等鈕祜祿氏醒過來,我?guī)湍阏f說,沒她的點頭這白虎是不會讓你靠近的?!?br>
        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拉著烏拉納喇氏的手,語重心長的教導(dǎo)道:“不過是個側(cè)室,也敢如此輕狂,四弟妹,不是大嫂我說你,你也該端端你福晉的威儀,否則她可就騎在你的頭上了!四弟也是的,怎能如此寵妾滅妻,即便生了兒子又如何?庶子就是庶子,再怎樣粉飾也改變不了庶子的事實?!蹦┝送蝗粚χ渝弦庥兴傅膯柕溃骸澳阏f是不是太子妃?”

        太子妃石氏聽聞大福晉的話臉色一變,心里暗恨伊爾根覺羅氏含沙射影的嘲諷她抱養(yǎng)庶子的事,瞥了瞥她,正色道:“正室、側(cè)室一樣是皇家媳婦,若是側(cè)室不懂得規(guī)矩,四弟妹教訓(xùn)一下便可,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別傷了和氣,否則皇阿瑪豈不是要說我們不能容人?伺候好爺們,照顧好子嗣才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庶子也是皇家子嗣,慢待不得?!?br>
        烏拉納喇氏對于伊爾根覺羅氏的話也很惱怒,她再不滿胤禛也不會如此拆他的臺,伊爾根覺羅氏如此給她下套,她自是不能認同,否則讓爺聽去了,她如何能得好,斂去心里的怒氣附和道:“太子妃說的是?!比缓笥中χ鴮σ翣柛X羅氏說道:“大嫂,我們這些皇家媳婦還是寬容大度些為好。再說我們爺可是最重規(guī)矩的,弘歷洗三宴的規(guī)格同其弘昀、弘春(胤禎庶長子)都是一樣的,之所以我出面是因為鈕祜祿妹妹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我身為嫡妻怎么也不能讓我們爺失了體面不是?大嫂怎么能說我們爺是寵妾滅妻呢?再者,這么多年我們爺才得了弘歷這么一個阿哥,弘歷又是個有福的入了皇阿瑪?shù)难郏瑺敹嗫粗貛追忠彩菓?yīng)該的?!?br>
        一句話使眾人立馬想到弘歷出生時,康熙親臨并且當場賜名的事,這可是他們的嫡子都沒的榮耀,哪個不是在洗三那日由康熙從欽天監(jiān)取好的名字中挑選一個予以賜名?看向弘歷的目光都帶著審視不善,是比其他的新生兒看著伶俐、聰慧,心中各自起了漣漪。

        八福晉看著笑的雍容大度的烏拉納喇氏眼里的哀痛,料想她定是想起了早殤的弘暉,再聯(lián)想到前段日子她因思念弘暉而得了臆想癥,成為京城的笑柄,心里更是多了絲同情和憐憫,安慰道:“四嫂,四哥估計是因為子嗣少才會重視弘歷的,畢竟他既不占長又不占嫡,四嫂還年輕,當初大嫂可也是在您這個年紀有了弘昱的,你若是誕下嫡子,四哥肯定更加看重?!?br>
        一旁的伊爾根覺羅氏本就氣悶太子妃和烏拉納喇氏的擠兌,此時聽到八福晉揭她連生四女后才得的兒子的傷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的笑道:“是呢,四弟妹,你畢竟生過孩子證明你身體還是沒問題的,不像有的人到現(xiàn)在還是……呦,八弟妹你別多心,我可沒說你,我呀就是聽到你的話,驀地就想起來我們家的一個奴才,才有的感嘆?!?br>
        八福晉冷冷的掃了眼伊爾根覺羅氏,淡淡的說道:“沒想到大嫂如此心善,對一個奴才都能牽腸掛肚!”

        “你!哼,大嫂雖不敢說心善,但至少容得下人,不會霸著爺不讓他納妾,太子妃說得對,咱們這些皇家媳婦的本分就是幫爺們安好內(nèi)宅,替他們開枝散葉,你說是不是八弟妹?”伊爾根覺羅氏仿佛看不到八福晉臉上的難堪,繼續(xù)一臉擔憂的說著:“你啊,畢竟年輕不懂事,八弟怎么說也在額娘的名下記著,我這個做大嫂的總要替他多教導(dǎo)教導(dǎo)你不是?”

        “不勞大嫂費心,畢竟大哥最近和娜木格格格走的近,說不得大嫂又要新添姐妹了。娜木格格格可是科爾沁的明珠,很得皇阿瑪和太后的喜愛,我想大嫂定不會委屈格格的,怎么會有時間指教我呢?”

        本在得意的伊爾根覺羅氏再次被八福晉踩到了痛腳,剛要發(fā)火,便聽到太子妃石氏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四弟妹讓接生姥姥趕緊開始吧,別錯過了吉時。”然后又掃了眼伊爾根覺羅氏,“今兒個是弘歷洗三,他雖是庶子但是皇阿瑪還是很喜歡的,大嫂就別再扯些有的沒的。”

        伊爾根覺羅氏雖不滿可也沒反駁,畢竟她是太子妃,她只是郡王福晉,不過太子已經(jīng)失了圣心,我們爺可是長子,哼,早晚有一天,她會跪著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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