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自己也許可以替代小姐心里的人。
蔡偉問道:“彩荷姑姑,小姐還沒出來嗎?”
“哦——”回過神的彩荷說道:“應該快了,我剛才出來時小姐已經(jīng)好了,我再去看看,你們等著?!闭f著轉身離去。
“小姐,你怎么只穿一件浴袍呢?得了傷寒怎么辦?!辈屎山舆^幽蘭手里的軟毛織錦斗篷,給她披上說道:“小姐,清秋好像有事找你呢?”
一行人朝廂房里走去,宛如問道:“什么事?”
彩荷想了想道:“估計是劉嬤嬤來消息了吧?!?br>
宛如回道:“出來大半個月了,也差不多該回了。”
宛如對著鏡子說道:“彩荷,自己人隨意些就好,這些珠花首飾就算了吧!”說著去掉頭上的珍珠簪花,手腕上的翡翠鐲子,身襲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裙,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頭戴幾多淺紫色的絹花,披上白狐滾邊雀氅,和彩荷朝外堂走去,萌萌和幽蘭已經(jīng)等在外面等著。
“小姐,劉嬤嬤說年三十的宮宴,您雖因為身份低不用出席,可是二十九一大早,卻要早起迎接康熙帝的‘?!值?,而且四貝勒府里還有家宴,您是必須要參加的。”說到這清秋不滿的沉著臉,緊皺眉頭,總有一天,他不會再讓小姐如此委屈。
蔡偉、邢星等人也對自家小姐如此憋屈的生活很不滿,暗下決心要好好修煉,發(fā)展勢力。
至于宛如倒無所謂了,格格也沒什么不好的,這樣低調的生活很合她的意。除去見人就要行禮,被人看不起,還是可以免去不少的麻煩,至少不用被鈕祜祿府那些‘血親’算計惦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