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云,書房一直是你在整理嗎?”
“對啊,先生,怎么了?”難道他做的不好。
“你可見到我的字畫了,特別是我一直珍藏的那副。”鄔思道不滿的問,那可是他曾祖的墨寶,他們家族唯二還剩下的東西。
“昨天早上還見到了,就在放在錦盒里呢,啊——”煙云說著拿出錦盒一看,空的!糟了,難道遭賊了,可是這里是貝勒府,守衛(wèi)森嚴,那么就只有自己最可疑。
煙云想到這里,連忙跪地祈求:“先生,饒命,確實不是煙云做的?!备锏呐藕灥亩际撬榔?,讓他消失,就是一句話的事,恐懼的抖著,哭喊道:“先生明鑒,煙云絕對沒有偷畫啊!”死命的磕頭,地上血跡斑駁。
鄔思道對煙云還是有一定感情的,畢竟伺候了他幾年來,說道:“你先起來,給我說清楚,昨天,你確定畫還在錦盒里?”
“先生,煙云確定。昨天煙云還擦拭了錦盒,字畫丟失,是煙云失職了,請先生責罰?!闭f著,煙云再次跪下,先生責罰頂多打幾下板子,要是四爺他的小命就沒了。
“有誰進過書房”鄔思道淡淡的語氣聽不出表情。
煙云仔細的回想,對了,性音大師來過,連忙對鄔思道說:“先生,性音大師昨天早上突然說對奴才說,對先生的墨寶感興趣,還讓奴才幫著介紹了下?!?br>
性音,鄔思道覺得奇怪,他怎么突然對他的墨寶感興趣了。他不是最不耐煩這些文鄒鄒的東西,不對勁?。?br>
“去——,把性音大師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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