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東方天際劃過第一道曙光,天色微亮?xí)r,宛如就掙扎著爬了起來,再次咒罵萬惡的舊社會。身著粉紅旗袍,頭戴幾朵珠花,穿上她深惡痛絕的花盆底鞋,睡眼朦朧的朝水云閣而去。

        雖然她很不想看到某四的臉,但誰讓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為某四侍疾的小格格,只好認(rèn)命的“侍疾”。

        宛如到時,某四一襲銀白色暗紋廣袖對襟長袍,靠坐在床榻上,蘇培盛正在一邊伺候他用早膳,同時匯報著什么,見宛如進(jìn)去,便不再言語。

        “用過早膳沒?”

        “哈”宛如打個哈欠,淚眼朦朧的搖搖頭,看著某四嘴角含笑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宛如不禁赧然,才意識到她這個“侍疾”的人好像還沒病患起得早的事實。

        訕訕的笑笑,把那顆萬年寒玉珠扔給他,掩飾尷尬。

        胤禛伸手接住,驀地眼眸一亮,好舒服!

        他畏暑的毛病并沒有隨著修真消失,只是輕緩了許多,現(xiàn)在握著珠子整個身體清澈涼爽!

        她竟然知道他畏暑,為他尋來寒玉珠,眼中劃過暖色,心里悸動愈加明顯。

        “喂,你可別誤會,我只是順便給你找的,可不是為了你專門……”話說一半,宛如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她為什么要解釋,暗罵自己不爭氣,一看見某四含笑的眉眼就自亂方寸。

        見到他眼睛里的溫柔,以及了然的神色,更是懊惱不已。

        宛如冷哼一聲,反客為主的坐在桌旁,享用美餐,蘇培盛很有眼力的一旁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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