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謝過側福晉,奴才知道側福晉寬厚,只是福晉也沒錯。老奴失了禮數(shù)理應當罰。老奴只求側福晉能看在福晉真心對待您的份上,幫幫福晉!”梅嬤嬤說著跪伏在宛如面前。

        宛如連忙扶她起來,讓個老人給自己下跪她怕自己會折壽,“嬤嬤這是什么意思?”

        “側福晉,您的醫(yī)術這么好能不能給我們福晉也看看。”

        “哎,這……”宛如為難的看著梅嬤嬤再看看眼中滿是希冀的烏拉納喇氏,最后嘆口氣道:“姐姐,妹妹手里的都是些土方子,您……”

        烏拉納喇氏眼中帶著感傷,悵然的說道:“妹妹若為難那就算了,姐姐早就看開了,不管怎樣姐姐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支持妹妹的。”

        宛如看著烏拉納喇氏的樣子,再次感嘆她若是穿到現(xiàn)代絕對是一代影后??!既然她認定自己手里有秘方,給她一個就是,反正她說實話烏拉納喇氏也不會相信,而且看她的架勢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便讓彩荷拿來筆墨,寫了一個不同于太醫(yī)們開的補身體藥方。

        太醫(yī)們開的藥方往往都是溫和的,因為病人都是貴人,怕?lián)熑?,所以但求無功不能有過。而宛如的方子卻有些猛,想了想又添些飲食的禁忌,以及藥膳堂的藥膳。然后將方子送到烏拉納喇氏手里,一副猶豫的樣子說道:“姐姐若是信得過妹妹便照著這個方子用用吧,妹妹一直用的是這個方子,只是……”

        烏拉納喇氏欣喜的看著藥方,聽到宛如的“只是”連忙凝神,仔細聽著。

        “姐姐,還是找太醫(yī)看看的好,這些都是妹妹按照自己的身體定的方子,不一定適合姐姐。另外藥方下面的藥膳,姐姐一定要配著吃,妹妹就是因為以前……”說著眼神酸楚,自嘲道:“妹妹的病根已經(jīng)落下,現(xiàn)在再吃這些藥膳用處也不大。”

        烏拉納喇氏自是知道鈕祜祿氏從小被送養(yǎng)鄉(xiāng)下的事,本來她還在想既然鈕祜祿氏醫(yī)術精湛,怎么可能三天兩頭生病,會不會是裝病。現(xiàn)在再想想便明白了,她的病至今未好,怕是因為那時沒有銀子食用這些藥膳而留下了病根。于是,不禁有些同情的看了眼鈕祜祿氏。

        “妹妹別急,以后我會讓人準備雙份的藥,我們姐妹一起調(diào)理身體?!辈粌H可以防止這藥有問題,還可以落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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