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眼中滿是震驚,本來這一個多月沒什么動靜,他越發(fā)篤定自己的猜測,可是沒想到,皇阿瑪這一場病后竟然再次提起了這件事,而且直接找了向來游離于皇子的和碩簡親王雅爾江阿,來處理這件事。

        難道皇阿瑪前天并不是得了風寒那么簡單?而是太子……思及此處,胤禩對著胤禟說道:“九弟,你即刻進宮,問問宜妃娘娘皇阿瑪生病那晚,宮里有什么不尋常的事發(fā)生沒?”

        “八哥是懷疑太子……”

        胤禩臉色凝重的點點頭,若是如此,那么他就能理解皇阿瑪為何會突然地轉(zhuǎn)變,真的為四哥改玉牒。

        保泰素來看好胤禩,要不然也不會和交好,若是別人坐上了那個位子,他也沒好果子吃,況且他和雅爾江阿向來不對,雅爾江阿想通過討好皇上成為宗令,也得看他答不答應(yīng)!于是瞇著眼,對胤禩和胤禟兩人保證道:“宗人府就交給我好了?!?br>
        雪后初霽的夜晚,萬籟俱寂,被輕紗圍繞的彎月,傾灑著清冷的月光,使人覺得更加寂寥。

        宛如聽到蘇培盛說,胤禛把他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就連忙趕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胤禛薄唇緊抿,神情淡漠,靜靜的凝視著彎月,猶如一匹月下舔舐傷口的獨狼。這樣的胤禛讓宛如的心一痛,不禁輕嘆一聲。

        驀地,宛如只覺得天翻地覆。下一刻,便已落在一個熟悉的懷抱里。

        胤禛低沉的聲音在宛如耳畔響起:“你怎么來了?”

        “難得雪后初晴,我出來散散步!”宛如不自在的把頭扭向一邊。

        “呵呵……”胤禛看著懷中佳人凝脂肌膚中流轉(zhuǎn)著的紅暈,不禁低笑,心中一片柔軟。即便德妃偏心十四,皇阿瑪一再利用他,他也還有丫頭和弘歷,想到這里輕柔的說道:“外面冷,進屋吧!”然后不等宛如反應(yīng),直接抱著她回到了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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