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天的話語雖語無倫次,但是吳行轅還是聽出了一些端倪,震驚的看著宛如懷里的彩荷,難道她?不管怎樣,還是問清楚的好,若是羽蝶真的活著,羽天也許不會再執(zhí)著于復(fù)仇了。
宋武立于宛如前側(cè)方,凰躍也悄無聲息的用氣機鎖定朱羽天和吳行轅,斷絕他們逃走的可能。
“玉佩,我的玉佩!小姐……”彩荷猛然瞥到朱羽天手里的玉佩,急切的看向宛如。
“別擔(dān)心,我會幫你奪回來的。”宛如話音剛落,四周的秋風(fēng)狂虐起來,衣襟翻飛,透出無邊的寒意,白皙玉手不知何時多了把劍。
“等等,側(cè)福晉可容許我問幾句話?”見盛怒的宛如絲毫沒有聽他話的意思,吳行轅指著彩荷,大聲喊道:“關(guān)系到這位姑娘的身世,側(cè)福晉真的不愿聽?”
良久之后,秋風(fēng)乍停,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你說!”
“這位姑娘,這玉蝴蝶你是如何得到的?”
“從小便有的。”彩荷攥緊衣角,她的身世嗎?
“那你的左肩后是不是有個蝴蝶型的胎記?”朱羽天緊張的盯著彩荷。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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