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宛如回握住胤禛的手,笑著轉(zhuǎn)身,柔聲問道:“皇阿瑪那么急著召見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當眾斥責大哥,絕了他爭奪位子的念頭罷了?!必范G輕描淡寫的說著,上下打量著宛如,見她真的沒事,提著的心才放下來。

        “知道是誰做的嗎?”

        宛如輕“嗯”一聲,卻并未告訴胤禛,烏拉納喇氏她自己可以解決,至于朱羽天,看在彩荷的面子上算了。想到胤禛手握粘桿處,獲得消息更方便些,開口說道:“幫我查查朱羽天的身世如何?”

        難道又是她,該死!胤禛銳利的眼睛劃過一抹寒光,緩緩開口說道:“朱羽天乃是二眉道人朱方旦的嫡女,因為朱方旦重男輕女,偏愛妾室,朱羽天從小便女扮男裝,后被妾室發(fā)現(xiàn)真相,其母無奈將其送入藥王谷……”

        雅蘭院廂房內(nèi),恢復女裝的朱羽天,靜靜的坐在彩荷的床榻前,眼神柔和的追憶著:“雖然扮男裝有些辛苦,但是看到娘親和你的笑臉,我覺得什么都值得。直到有一日,那個賤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女兒身,要挾娘親,娘親逼不得已將我送至藥王谷,因為朱方旦和娘親曾是谷主的藥童,所以谷主收留了我。哪知一年后,我回朱家時……”

        朱羽天想到那一日,親眼看著娘親在菜市口被斬首,自己卻無能為力的事情,臉上滿是懊惱,不自知的攥緊手心,殷紅的血珠,“滴答滴答”的淌向地面。

        “不是你的錯!”看著朱羽天痛苦的樣子,彩荷的心莫名一痛,用帕子替她包扎好傷口。

        “我恨朱方旦,自己跟著復明盟煽惑民眾造反,卻連累娘親和你,要不是娘親事先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將你托付給奶娘,抱著你離開了朱家,我想你也會被株連。只是后來我得到這一消息時,怎么也尋找不到你的蹤跡,最后在一個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奶娘的尸體,所以我一直以為……”

        “啊,我也只記得那里的事?!币驗槟棠锸撬涝谒拿媲暗模浆F(xiàn)在還記得溫熱的液體濺到她臉上的腥澀感覺,是奶娘用身體護住了她,瞞過了那些強盜,后被路過的人救走,再后來撫養(yǎng)她的奶奶死去,她便被賣到鈕祜祿家成了婢女,然后遇到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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