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你說爺怎能不好好的回報你?!”
“是嗎?”耿格格癱坐在地上吶吶低語,臉上帶著癲狂的笑容,眼中灰白空洞,僅僅是想著鈕祜祿氏爺便如此的溫柔,眼神中的寵溺柔和,是她從未見過卻夢寐以求的,僅僅是“我”的自稱,便可看出在爺?shù)男睦镡o祜祿氏是和他同等的存在,而她們這些女人只是可以隨意換掉的棋子。
沒有爺?shù)膶檺郏刂粋€假阿哥,遭受著種種的屈辱折磨,這樣的日子她還有什么可留戀的。
看著一副生無可戀樣子的耿格格,胤禛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淡淡的說道:“今個早朝有人參了耿金德一本,你說本王該如何做呢?”想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連死都不可以嗎?王爺您真狠!耿格格絕望的看著胤禛,深邃的眼眸里除了淡漠便是冰冷,沒有絲毫她的痕跡,仿佛她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呢!否則他怎會如此殘忍的對待她!
良久之后,恢復理智的耿格格,將凌亂的發(fā)絲捋至耳后,輕輕的抿了抿發(fā)髻,緩緩的說道:“俾妾知道該怎么做了?!彼械囊磺?,她自己一力承擔,不能再連累阿瑪和額娘了,她會乖乖的聽話。
散去了爭寵算計心思的耿格格,反而看得更透徹,她可悲,那些女人也好不到哪里,至少她已經(jīng)明悟了真相,不會再去期盼希冀無望的寵愛,猶如小丑般在那里亂蹦跶。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活著也好,看著那些女人如何重蹈她的覆轍。
耿格格的平靜和大悟,倒是出乎胤禛的預料,不過這樣也好,“蘇培盛,好好招待耿主子?!?br>
胤禛頭也不回的縱身離開,悄然趕往雅蘭院,只有在那里感受著丫頭存在過的氣息,他的心才能平復下來,同時好好想想如何收拾弘歷那個臭小子,但愿他的女兒不要像弘歷那樣。
蘇培盛嘆口氣,在這內(nèi)宅,耿格格也算是個人物,否則爺也不會挑選她做棋子,可惜她不該心生妄念,動了側(cè)福晉。拍拍手,暗處走出一個容貌不顯眼的黑影,手中拿出一個匣子,打開。
看著那塊血玉,耿格格嘴角勾起嘲諷,她對它一點也不陌生,那原本是她為鈕祜祿氏準備的,沒想到竟被爺拿來對付自己,這是不是就叫做作繭自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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