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弘升說隱身之類話語時,宛如心里就有一種預(yù)感這事指不定和她家的包子們有關(guān),察覺到弘升的動作時,宛如立馬認(rèn)出了那枚玉佩,那是她給弘晱煉制的防身玉佩,有防御陣法,自然也有隱身的禁制。
知道眼前這一幕又是她家包子的手筆,宛如真想拎著他們暴打一頓,雖然不舍得,可是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闖禍的級別也越來越高了,這次甚至間接地毀了一個女人的后半生,再不管管還不知道會惹出什么事呢。
當(dāng)然,宛如氣歸氣,可也不會圣母的將自家包子供出來,畢竟她清楚自家的包子們雖然有些調(diào)皮搗蛋,但是也不會蓄意的傷害人,他們的初衷應(yīng)該是想教訓(xùn)一下弘升,而且這事之所以發(fā)生,很明顯是由弘升的色心引起的,所以,宛如雖生氣,更多的卻是因為包子們總是闖禍。
對于布耶楚克她同情卻不內(nèi)疚,畢竟那是弘升那個臭小子造的孽,還是由正主承擔(dān)比較好。
此時的宛如完全不知道,布耶楚克的杯具還真是她家包子一手導(dǎo)演的,就是因為某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所以憤怒的包子決定給弘升一個慘烈的教訓(xùn),一個雖在世為人,眼里卻只在乎親人,其余的完全漠視;一個雖聰穎卻仍是孩子,只知道那樣會讓太后和康熙同時怪罪弘升,卻不知道那會害了一個女人。
看著殿內(nèi)的情況,胤禛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本想詢問宛如,卻見宛如盯著弘升手里的玉佩,眼底滑過一絲波動,那玉佩他認(rèn)識,是弘晱的,難道……胤禛不動聲色的凝神觀察著殿內(nèi)的眾人,努力從他們的只言片語中拼湊事實。
胤俄和胤祥也發(fā)覺出事了,站在胤禛的身旁,靜候事態(tài)的進(jìn)展。
此時胤禩和胤祺、胤禟也趕了來,看著地上萎靡狼狽的弘升眉頭直皺。
尤其是胤祺,看著不爭氣的庶長子,若不是顧忌著康熙等人在,他恨不得上前踹他幾腳,因為知道弘升的毛病,在布耶楚克幾個蒙古格格到來時,他還特意對他耳提面命一番,絕對不可以冒犯她們,沒想到這個臭小子最后還是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
可再恨鐵不成鋼,那也是自己的骨血,胤祺跪在弘升身邊,請罪道:“皇阿瑪,都是兒臣疏于教導(dǎo),以至于弘升鑄下如此大錯,請皇阿瑪嚴(yán)懲!”
“另兒臣代弘升向布耶楚克格格求親,畢竟事已至此……弘升自是應(yīng)當(dāng)負(fù)起責(zé)任?!闭f到這里胤祺看向布耶楚克,“至于布耶楚克格格想如何處罰弘升都可以?!痹谒磥?,布耶楚克畢竟是女兒家,而且她注定是弘升的女人,即便有氣,下手怎么也不會太狠,只要不傷了弘升的性命,讓他吃些苦頭改改性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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