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宛如感嘆,心不小,就是有點癡心妄想,不過他既然對良妃出手陷害胤禛,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察覺胤禛的心思了吧,只可惜,任他們千般算計,胤禛卻早已識破他們的心機,甚至還借助他們的手將事情鬧大,讓康熙看到胤禛的苦楚和委屈,以及為了大局和兄弟情義的犧牲,康熙變相停了胤禩的職,讓宜妃和太子妃親自去‘查真相’,便說明胤禛的目的達到了,至少在心理上康熙已經(jīng)傾向胤禛了。

        本來為別人挖的坑,可最后差點埋到自己,不知道胤礽、胤禩的表情會怎樣精彩呢?此時的宛如甚至有些期待事情的進展了,如此一想,心情好了不少,胃口也大開,胤禛見宛如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便讓彩荷也給他盛了一碗小米粥,就著腌制的酸辣豆角吃了起來。

        這邊,胤禛陪著宛如用著早膳,另一邊,李氏和烏雅云珠卻鬧了起來,等兩人得到消息趕到時,看到的便是撕打成一團的兩個人,除了各自的心腹丫鬟在勸架,陳氏和耿氏也在,看到相攜而來的胤禛和宛如,兩人規(guī)矩的行禮請安。

        掐架掐的正起勁的李氏和烏雅云珠,卻是一怔,齊齊松開對方的頭發(fā),整理了一下發(fā)髻衣衫,扯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給胤禛和宛如請安。

        宛如看著烏雅云珠紅腫的左臉,和李氏被扯破的左耳垂,暗道,兩人的戰(zhàn)況很慘烈啊!

        看著胤禛鐵青的臉色,李氏和烏雅云珠心里直打顫,本來就是頭腦發(fā)熱的意氣之爭,竟還被爺看個正著,兩人腸子都悔青了,李氏還好些,知道事實也沒再指望胤禛的寵愛,只擔(dān)心自己惹惱了胤禛連側(cè)福晉的體面都丟了。

        烏雅云珠卻在心里把李氏罵了個通透,她好不容易借助三格格將胤禛引進了自己的院子,昨晚剛得了寵幸,今天便讓胤禛看到了她狼狽不堪的一面,自是又羞又騷,將所有的過錯全推到了李氏的身上,然后淚眼婆娑的看著胤禛,“爺,您可要給俾妾做主啊,俾妾的三格格身體虛怕冷,俾妾擔(dān)心她病情加重,便想著多領(lǐng)一份煤炭,再領(lǐng)些藥材給她補補身子,李姐姐卻多番刁難,為難俾妾,爺,她這不是要逼死我們的三格格嗎?”

        李氏見烏雅云珠將所有的過錯全推到自己的身上,自然不樂意了,“爺,三格格是金枝玉葉,妾身怎敢輕待,烏雅氏索要的那些藥材沒有一味是小孩子能服用的,全是女人滋補身體的藥材,可見是有人眼皮子淺,沒見過好東西,扯著這個幌子貪墨府里的東西,福晉和爺信得過妾身,將王府交給妾身打理,妾身哪怕再苦再累,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自然不能容忍這樣的事發(fā)生,便說此事等稟告了福晉,再決定是否發(fā)放。哪知烏雅氏仗著爺昨晚在她那留宿,說她肚子里已然懷了爺?shù)淖铀?,威脅妾身同意她的要求,甚至大言不慚的說有宮里的烏雅貴人罩著她,她又是爺您的表妹,早晚能……”說到這里李氏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宛如,“還說要妾身好看!”

        烏雅云珠卻是臉色一變,當(dāng)時的情況是她被李氏打了一耳光,氣急敗壞之下便威脅說她懷上了阿哥,宮里又有著姑母當(dāng)靠山,只等她誕下阿哥,就能直接被冊封為側(cè)福晉,她李氏即便靠著福晉的大樹也得讓她三分,沒想到被李氏如此一番搬弄是非,雖然她有那個心思,可是現(xiàn)在她根基不穩(wěn),又無阿哥傍身,若是福晉因此記恨防備上她,私底下下黑手,她可是防不勝防啊!

        “側(cè)福晉,你怎么能血口噴人?”烏雅云珠連忙跪到宛如的面前,噙淚的美眸卻幽怨的望著胤禛,“俾妾只是想著養(yǎng)好身體,替爺多生幾個子嗣,畢竟云珠未嫁入府時,時常伴在姑母的身邊,姑母常常念叨著爺子嗣單薄,為此十分擔(dān)憂,云珠如今成了爺?shù)呐?,又蒙得爺?shù)那嗖A,自然也為之憂心如焚,想為爺開枝散葉?!?br>
        聽得烏雅云珠的話,宛如一陣惡寒,她不會是以為拉出宮里的烏雅貴人,她就會忌憚她三分,胤禛就會將此事作罷吧!難道她不知道胤禛和烏雅貴人根本就如仇敵,哪里有半分母子情深!還是認(rèn)為胤禛會看在昨晚‘魚水之歡’的份上,對她憐香惜玉。

        烏雅云珠自然知道胤禛和烏雅貴人之間關(guān)系不怎么和諧,但見胤禛還是時不時的孝敬烏雅貴人,便自認(rèn)為胤禛還顧念著母子之情,想著修復(fù)裂痕,那她便是很好的橋梁,卻不知胤禛的作為一是為了償還生恩,二是做給康熙看的。

        天氣又變冷了,多變的天氣很容易生病,親們照顧好自己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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