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神醫(yī),我求求你快救救管賓飛,要是他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睆埬讣钡馈?br>
        “救他嗎?也不是不可意,除非他求我!否則我是不會出手救他的,誰叫他剛才在房間里面侮辱我!”張小豪冷著臉說道。

        “管賓飛你聽見沒有?你身上不是非常癢癢嗎?你還愣著干什么?張神醫(yī)的話你還沒有聽見嗎?你快求他?。 睆埬讣泵φf道。

        “我、我……”管賓飛心里那個氣啊,肺都快被氣炸了。

        紅著臉,面色扭曲,就像是一只爆發(fā)的母狗一樣,強忍著無數的窩囊,非常不甘心的從地上爬了過來,跪在張小豪的腳下,求救道:“張神醫(yī)我錯了,求求你快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br>
        同時心里發(fā)誓,姓張的混蛋你給我等著,今晚過后,我無論如何都要找回場子。

        “看在你如此誠意滿滿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勉為其難的救你一次!你聽好了,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動作要規(guī)范,姿勢要亮,哪里癢癢,就對準哪里扇自己的大嘴巴,一邊扇一邊罵【我是一條賤狗】,直到癢癢消失為止!”張小豪認真的說道。

        “啊!混蛋,你玩我!”管賓飛強忍著奇癢難耐的身體,憤怒的咆哮道。

        “我玩你嗎?你可不要侮辱我的清白!我可不是你,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張小豪道。

        “管賓飛你就不要再耽擱時間了,要是再耽擱下去,萬一病癥再次爆發(fā),到時候癢癢的地方可就不是一點兩點,有可能是全部地方。再說了,張神醫(yī)可是一位醫(yī)生,他是不會騙你的!”張母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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