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自己英俊的臉,管賓飛徹底豁了出去。
“我是賤狗!我是賤狗!我是賤狗……”一邊大罵自己是條賤狗,管賓飛一邊憤怒的抽自己大嘴巴。
越抽越舒服,用力越大,臉上的感覺越好受,那股專心般的癢癢好像不存在一樣。
漸漸的,管賓飛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種自虐的節(jié)奏。
哪怕不用張小豪刻意提醒,他都非常勤快的抽打著自己的臉,激動的叫著。
“握草!這是誰???怎么這么賤!居然在和一條狗在攀比,該不會是精神病醫(yī)院跑出來的吧?”
“是??!誰說不是呢!昨天我還看見大黃在后面廁所里吃屎,想不到這么快就找到了一個同伴,該不會大黃就是受他的指使,去廁所里面拿食物一人一狗分著吃的吧?”
“嗯,我看有這個可能!你看大黃叫的多浪,那賤賤的表情,就像是在發(fā).春一樣,依我多年觀察的經(jīng)驗來看,八成昨天晚上,它們倆人轟轟烈烈的干了一炮!”
“你不說,我差點還忘記了,早上我過來的時候,大黃走路都在打顫,四肢發(fā)飄,一副好像快要跌倒的模樣,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啪啪啪過度吧?”
“嗯,這個可能性很大!現(xiàn)在的人,越是有錢越會玩,表面上一套,背后上一套,看不出來,他長的倒是白白嫩嫩的,居然浩這口,真是惡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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