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橋的明信片?!?br>
        “他去倫敦了呀?”

        “感覺應(yīng)該是的?!?br>
        和小孩子之間的對話,比與甚爾先生的溝通還要更難維系,如同回合制般的交流總是不經(jīng)意間就斷了。

        里琉想起了那個沒有被打開的蛋糕,掰著手指悄悄在心里算著自己與伏黑惠有過的交流,得出的數(shù)字雖然是兩位數(shù),但卻是很令人沮喪的小小的兩位數(shù)。

        她把雙手藏到背后,索性不再算了,隨口問道:“小惠之前是住在哪里的呢?”

        “東京。”

        “這樣啊……說起來,我小時候也是在東京長大的?!崩锪鹇冻龉ぷ髦谐S械穆殬I(yè)溫柔笑容,“你和爸爸還有津美紀,是最近才搬到川崎的嗎?”

        伏黑惠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沒有看她。里琉又問他覺得這個城市怎么樣,他認真地想了想,而后才說:“比東京安靜一點,沒有那么熱鬧?!?br>
        “哦——”真是過于誠實的回答呢,“對了,你的報告寫完了嗎?”

        里琉記得,今天伏黑惠出門,是因為要完成生物課的報告作業(yè),所以特地去了趟圖書館。她覺得這是自己很需要關(guān)注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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