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后他又納悶兒,不過是聽說人家與自己年齡相近,他那么高興做甚么。
人獸有別,她找肉身肯定也是找只鳥做肉身。
許蘿心說,這有什么真的假的,但這行字太長了,寫起來太慢,于是她捅了一下大崽的腰,示意“是”。
厲無非差點(diǎn)被他捅飛出去,腳下定了定,才勉強(qiáng)穩(wěn)?。骸啊?br>
“你的家人呢?”厲無非又問。
這寫來可就話長了,簡直能寫出一篇小作文。于是許蘿只簡單地在大崽背上寫了四個(gè)字:“無父無母?!?br>
厲無非沉默了一會(huì)兒,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么,但他同樣也無父無母,甚至出生的時(shí)候還在亂葬崗,于是一時(shí)之間,他實(shí)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放心,我也無父無母,我不嫌棄你?!?br>
“……”
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許蘿不禁腹誹。
但她看著巴掌大的小人皺著眉,欲言又止,小嘴巴還抿了抿,簡直被萌到心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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