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門被叩了兩下,小二在外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客官,有十來位披麻戴孝的修真人士來了客棧內(nèi),說有事尋你?!?br>
        披麻戴孝?許蘿被這個說法樂到了,但隨即想起來,三大門派的長袍各有不同,天悲宗是一身黑色,問心宗是一襲青色,也就只有清元派是全派仙氣飄飄的白色。

        此時率先找來的,顯然是清元派的人了。

        厲無非卻并未急著下去,他打發(fā)了小二后,從懷中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白玉瓶,對許蘿道:“這是和乾坤囊類似的儲靈瓶,不知你是否愿意進去暫待一會兒,清元派與天悲宗不同,修為高的不在少數(shù),我怕他們察覺你的存在,對你不利?!?br>
        雖然許蘿是完全用不上這個的,但見身為魔頭的大崽居然開始認真擔心自己的安危,不由得生出一種“即便養(yǎng)了一只愛咬人的刁兒也還是勉強能養(yǎng)養(yǎng)老啊”的老母親的欣慰感。

        她碰了碰大崽手上的儲靈瓶,為了表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鉆進去了,還晃了晃瓶身,主動拿起他小手上的瓶塞給蓋住。

        厲無非見她如此乖巧,十分滿意,將瓶子放入懷中,這才拿了劍下樓。

        下樓時瓶身在懷中產(chǎn)生了些微的摩擦,尤其是胸膛處,厲無非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

        清元派來了十幾號人,將客棧團團圍住,乍一見到厲無非時,差點沒認出來。

        尤其是女弟子,幾乎全都怔愣了一下。

        這斷臂少年當時在天悲宗除了身形之外,那般不起眼,可摘了面具后竟然長成這般昳麗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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