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啊。”

        從身后傳來的,她最為熟悉的聲音。她好像能聽到他的外套被風(fēng)吹動的微響。

        他緩步走近,以悠閑而自然的步調(diào),仿佛看不到眼前的女性正在死亡線旁徘徊,仍以一種平淡的語調(diào)說:“我本來還想去看你的……是之?!?br>
        “八重?!?br>
        許久沒有開口說過話了,她的聲音比想象之中更加沙啞,像是喉間被塞滿了碎玻璃,話語從口中吐出,劃破的傷口留下鮮血漏入殘缺的體內(nèi)。

        “叫我八重?!?br>
        以前她不讓他喚自己為八重。她說八重家的咒術(shù)師太多了,喚出一聲“八重”,會有許多人回頭。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需擔(dān)心這種事了——因為姓八重的人,只剩下了她而已。

        她摩挲著拐杖的邊緣,空洞無光的雙眼不知在看著何處,就連呼吸聲都是低微的,仿佛下一刻就會被風(fēng)吹散一般。

        “五條先生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五條悟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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