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從和歌山回來了?”
是之抬眸瞄了他一眼,不想表現(xiàn)得太過驚訝,但還是忍不住問:“你怎么知道的?”
“你買車票的時候,用的是我的卡嘛。這筆債務要記得還哦。”
“知道了,摳門男人。”
雖然嘴上說著他是摳門男人,但基于五條悟把他的一張銀行卡給了自己,所以在是之的心里,他勉強能算是一個大度的債主。
當然了,這一招也有可能是想要引誘她進行消費,畢竟這張卡里可是有著是之辛苦工作好幾年都賺不到的錢。
“你是回家了嗎?”他平淡的語氣像是在閑聊,“我以為你會在那里多待幾天的。”
是之慢慢地走著。許是今天走了太多的路,斷肢被義肢壓得有點不太舒服。她沒有在意。
“是的?!鳖D了頓,她又說,“你的問題真多。你這么好奇嗎?”
“怎么可能只是好奇,當然是因為我在乎你啊?!?br>
過分直白的話語。是之知道這當然是事實,可她卻不敢承認,也不想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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