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有這樣的決心,也有過這樣的念頭,這一點是之比誰都清楚。她當然也知道五條悟不會立刻就執(zhí)行這樣的想法,不過她還是要阻止他一下才行。

        “這樣一來,我們就要參加很多場喪事了。很麻煩的?!彼谖鍡l悟的肩頭蹭了蹭,低聲笑著,“我討厭麻煩。”

        “好。那就體諒你一下吧。”

        “真乖真乖。對了,你有沒有覺得惠惠的頭發(fā)特別卷特別翹?”

        大概是提到了頭發(fā)這個話題,是之那不安分的兩只手開始在五條悟的腦袋上動來動去,時而還揪幾下,看來是把他的頭發(fā)當成了玩具。

        五條悟聳了聳肩,稍稍低下頭,讓是之能夠以更舒服的姿勢搗鼓自己的頭發(fā)。

        “惠從小就是這么個腦袋了?!彼f,“這小子,唯獨頭發(fā)和他爸不像?!?br>
        “是嗎?這不是很好嘛,我覺得惠惠的發(fā)型挺可愛的。你的頭發(fā)翹起來的時候也很可愛哦?!?br>
        “那當然。”

        五條悟向不識謙虛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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