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利用惡意的揣測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他一字一句地說,卻得到了是之的一聲輕笑。

        說是“笑”,似乎不怎么貼切,那更像是痛苦的呻.吟,而不是笑容。

        沉默,又是沉默。就連彼此間的距離都不曾改變,時間存在感微弱得近乎根本不存在。直到是之再度開口,時間才好像重新流轉(zhuǎn)。

        “未來……”她像是在說著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語句,“你想過我們的未來嗎?你敢去想,和我這樣的一個殘疾人,能夠擁有怎樣的未來嗎?”

        五條悟抿緊了唇,沒有回答。

        他也不敢回答。因為他的確不曾想過。

        不言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可惜是之已經(jīng)笑不出來,連嘆息搖頭的氣力都沒有。她只能說:

        “還是分手吧。訂婚戒指的錢,我會還給你的,就這樣。我不想再和你談什么了。這會是我們最后一次的對話?!?br>
        也許是錯覺,她好像看到五條悟的影子在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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