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他應該不會歡迎自己去他的家吧。
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是之居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不再多想什么了,加快腳步向涼亭走去。
讓長輩獨自等待太久,這可不太好。
白色的涼亭擋住了陰沉的天空,錐形磚頂壓著沉悶的空氣。是之把傘倚靠著長椅的邊緣放好,在身著和服的中年人身旁坐下,余光瞥見到了他的一頭白發(fā)。
直到今天她也還是很想知道,他的發(fā)色究竟是與他的兒子那樣是天生的銀白色,還是單純因為歲月留下了痕跡。
但這并不重要。她才不是為了這種無聊的小事情才主動提出了想要與他進行對話的請求。
“雨季真惱人啊。不是嗎,五條先生?”
坐在她身旁的五條悟的父親悶悶地應了一聲“嗯”,無論是態(tài)度還是話語,都是一如既往的不干脆利落。
但她卻好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似的,繼續(xù)說著,語氣意外的帶著幾分輕快感:
“很高興您今天能愿意來見我。呀——我原本以為您不會想要和我說話的呢,因為你從以前起就不怎么喜歡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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