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已經過去好久了,要是再拾起剛才的話題,似乎有種意味不明的感覺。是之只在心里糾結了一秒鐘,就決定不再多說什么了。她磨磨蹭蹭地走到床邊,把一罐青檸汁丟給他。

        “我要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太累了?!?br>
        她說著,仰面倒在床上,沉沉地嘆出一口氣,小腿還搭在床的邊緣,冰涼的果汁罐拿在手中,凍得她的指尖有點痛,寬大的衣衫也被電風扇吹出的風拉扯得動來動去。

        忽然感覺到床墊顫動了一下,原來是坐在小板凳上的五條悟轉移陣地,霸占了她的另半邊床。是之懶得講他,他也沒有對自己說什么。

        他們沉默地躺在一起,被同樣的風吹著,發(fā)絲微動。這風一點也不涼快。

        “去年發(fā)生的事情……夏油的事情,硝子和我說了。”

        是之出聲打破了彌漫在彼此之間的寂靜。

        “所以在我面前哭的話也沒關系哦?!?br>
        “這兩者之間沒有因果關系吧。而且怎么搶我臺詞?”五條悟皺起眉頭,“我可要生氣了?!?br>
        “怎么?‘在我面前哭也沒關系’這句話被你申請了專利了嗎,憑什么說這是你的臺詞?可真是自我意識過剩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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