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跑回到床邊,在五條悟躺過的那一側(cè)床上摸了摸,果然找到了他最珍愛的婚戒。

        明明是怎么也不舍得摘下來的戒指,明明是變成了貓咪也依然炫耀不停的珍寶,此刻卻像是被棄置了似的孤零零躺在床單上,無比輕易地摘下了。是之都沒有問五條悟要不要戴回戒指。她知道現(xiàn)在的他一定不會想要做這種事。

        她淡淡地“哦”了一聲,把戒指壓在五條悟的枕頭下。

        “那你現(xiàn)在相信了嗎?”她問。

        五條悟沉吟著,既沒有搖頭也不點頭,只說他不覺得是之像是個騙子。

        也就是說,他接受了是之所告訴他的一切。

        是之安心了,低下頭悄悄抿唇一笑。

        “不過學(xué)校應(yīng)該是去不了了,畢竟你記憶中的班級里早就已經(jīng)沒有名為‘五條悟’的小朋友了?!笔侵f著,拍了拍枕頭,“我也還沒想好今天應(yīng)該怎么辦。總之,你先換身衣服吧。只穿這么一點會冷的?!?br>
        這番話讓五條悟陷入了沉吟。他低下頭,看著身上單薄的和服,似乎感受到了一點涼意。

        “你說得也是,是該換衣服了……仆人在哪里?”他左右望著,“沒有人為我更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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