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眉頭一挑：“有感覺了？”
“是呀，今天早晨我練了一會兒，忽然輕飄飄的，想飛起來，我嚇了一跳，然后就消失了，再練又來了?！?br>
方寒點頭：“難得?！?br>
他教給沈娜的是鳳舞術(shù)，脫胎于教廷的秘術(shù)，又根據(jù)他對度厄九針的研究，略做修改。
他沒想到效果這么好，練這一陣子就有這般效果，與沈娜的體質(zhì)大有關(guān)系，換成李棠她們這些健康的練沒那么快出效果。
兩人說著話進(jìn)屋，沈曉欣從廚房走出來，灰色寬松毛衣，戴著圍裙，溫婉柔潤，方寒看一眼忙轉(zhuǎn)過眼。
他發(fā)現(xiàn)沈曉欣還有一絲不自然，也不知她到底記住哪些，是全部記得，還是僅記一部分。
“沈姐，不必忙了，吃過了?！狈胶?。
沈曉欣努力裝作自然：“上完課再吃點兒，知道你飯量大?！?br>
方寒笑道：“太勞煩沈姐了。”
“客氣做甚！”沈曉欣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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