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不錯。”周小釵點點頭，轉(zhuǎn)身往里走：“過程波折，結(jié)果不錯，……你呢，跟李棠怎樣了？”

        “還是那樣?！狈胶畵u頭，兩人進到屋里，他放下行禮箱，左右打量一眼，家里只剩下她在，周小釵笑道，老爺子出去下棋了，老夫人去跳舞，都挺忙的，只有他們兩個閑人。

        方寒坐到老式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師母辛苦了。”

        周小釵笑道：“我天生勞碌命，讓我閑下來還不舒服呢，……你的書出版了一本，成績很好，進了排行榜?！?br>
        方寒點頭笑笑，他倒沒有得意的感覺，畢竟不是自己寫的東西，并沒有什么成就感。

        周小釵道：“看你沒什么感覺了，這本書賣得好了，能給你一千金萬，其余的幾本賣得好，能上億了。”

        方寒笑著搖搖頭：“上億才不過師母公司的零頭?！?br>
        “我那是多少人，你才一個人！”周小釵白他一眼：“你呀，別不知足了，想不想再寫幾本？”

        方寒道：“暫時不缺錢，還是算了，免得審美疲勞?！?br>
        “這倒也是。”周小釵輕輕點頭：“你太能寫了！……跟小欣的進展怎樣？”

        方寒笑了笑：“還好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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