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能拍出多少？”瑞芙問安妮。

        安妮搖搖頭：“應(yīng)該不低于兩三百萬。”

        “這么多？”瑞芙掃一眼方寒。

        兩百萬看似不多，但對一名存活于世的畫家來說已經(jīng)是天價了，即使是那些名家之作也賣不了那么多，只有死了的名家才會有天價畫。

        安妮道：“方寒的畫拍賣之后，看那些記者們怎么自圓其說！”

        “他們是玩文字的，總有辦法。”瑞芙絲毫沒有樂觀情況：“總之他們對方的敵意很重，沒法化解。”

        方寒皺眉道：“是因?yàn)槲沂侨A人？”

        “有一大部分原因?！比疖近c(diǎn)頭：“要不你入了美藉？……也不行，你的膚色改不掉?！?br>
        方寒并不在意，歧視不歧視的無所謂，外人的看法影響不了他：“你真能請得來保鏢？”

        “我想試試。”瑞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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