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用什么辦法都不成功，甚至最后用了測(cè)謊儀，借用方寒的辦法，仍沒效果。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無話可說，只能老實(shí)認(rèn)輸，再辯解只能顯示自己的無能。

        “英格麗特，你有什么辦法？”伯德問。

        英格麗特?fù)u頭：“我有一個(gè)提議，請(qǐng)方寒加入調(diào)查組。”

        “不行！”博格納抬頭瞪著她，大聲道：“英格麗特，別忘了他的身份！”

        “他是FBI的顧問！”英格麗特哼道：“而且他對(duì)審訊有獨(dú)特的研究，效果很好。”

        “英格麗特，你也審訊過嫌犯了吧？”伯德道。

        英格麗特?fù)u頭：“沒有收獲！”

        伯德右手食指輕輕敲著桌面，沉吟不語。

        英格麗特道：“除了方寒沒人能審出有用的情報(bào)，再這么下去，真像方寒說的就危險(xiǎn)了！”

        博格納道：“他的保密等級(jí)不夠！……而且他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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