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麗特道:“后來我們就在一起了,再后來,他就陣亡了,很簡單很平常的事。”

        她說話時(shí)非常冷靜,好像在敘述別人的事。

        方寒嘆息一聲:“每個(gè)人都有各自的命運(yùn),誰也無法改變,他這么離開,比起沒見過你離開已經(jīng)很好了?!?br>
        “嗯?!庇⒏覃愄攸c(diǎn)點(diǎn)頭道:“即使他不陣亡,我們最終也不可能在一起,性格決定命運(yùn)。”

        方寒道:“你很理智冷靜!”

        “不冷靜又怎樣?”英格麗特哼一聲,自嘲般笑笑:“感情是最脆弱的東西,經(jīng)受不了時(shí)間的消磨,我現(xiàn)在看他的照片,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br>
        “真是個(gè)可怕的女人!”方寒搖頭。

        英格麗特瞪他道:“你是個(gè)可恨的男人!”

        “來來,喝酒?!狈胶Φ?。

        他替兩人斟了一杯,端起來笑道:“為了咱們活著,干杯?!?br>
        兩人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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