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點點頭沉默不語。

        一共三個兇手，那情況就復(fù)雜了，尼古拉斯可能是叛徒，也可能被協(xié)迫，或者還有別的內(nèi)情。

        這一切如果沒有尼古拉斯當面說誰也弄不清，只能依靠CIA的內(nèi)線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內(nèi)線等級如何。

        方寒抬頭道：“你那邊的線人能接觸到尼古拉斯現(xiàn)在的身份，也該能打聽到詳細的情報吧？”

        “我試試看吧。”博格納道。

        方寒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抓住腦海里一抹靈光。

        片刻后，他抬起頭，臉色沉重：“博格納，你說這會不會是個陷阱？”

        博格納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臉色微變：“不會吧？”

        方寒道：“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尼古拉斯沒背叛，為什么還活著呢？是為了釣魚，釣出你們CIA的內(nèi)線，……還有一種情況是背叛了，這其實很好判斷的，是不是？”

        博格納陰沉著臉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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