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崩钐孽久紦u頭。
她有點兒擔心,已經(jīng)過了半天一夜了,不管什么事都該能辦完了,而且江河已經(jīng)回來了。
大伙問他,他只是說方寒去執(zhí)行一項保密任務,軍事秘密他們不要多問,很快就能回來,但即使回來,他們也別問方寒的去向。
李棠聽他這么說,感覺越發(fā)不妙,這么神秘的任務一定非同小可,危險性與保密的級別往往呈正比。
“別擔心,方寒鬼得很,真有危險比誰跑得都快。”江承笑道。
李棠苦笑道:“但愿他真像師父說的這樣?!?br>
江承道:“丫頭你的心要放寬,碰到方寒這樣的,你操心起來能把自己累死,他命硬得很,沒事兒!”
“借師父吉言吧。”李棠嘆道。
江承笑道:“這臭小子花心得很,你恨極了吧?”
“沒辦法。”李棠搖頭:“我也想離開,偏偏離不開他,而且要沒有他救,我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也死心了。”
江承打量她幾眼,訝然道:“這小子還真夠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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